第十四章 欲杀公孙鞅（1/ 2）

公孙鞅在梁师没有府宅，从前住在招贤馆，如今住在梁师守办公衙门。敬王府的请柬也直接送到衙门去的。

第二天是旬休，公孙鞅也是直接从衙门出发前往敬王府的。

王府的门童早就得到吩咐，公孙鞅来了之后立刻放行，公孙鞅在敬王府中畅通无碍。

“殿下，公孙先生到了！”

祯毅内书房外，有侍女轻声禀报。

过了一阵，书房里才传出祯毅的声音：

“进来吧！”

内书房房门被推开了，里面比较黑暗，公孙鞅迟疑了一阵之后才走进去。

对于男人而言，内书房是极其私密的地方，每个人都有隐私，内书房就是男人隐私藏匿之地。祯毅请公孙鞅进内书房，其亲近程度不言而喻。

内书房里，不止有祯毅，还有典群和燕三。

内书房里的气氛很诡异，三人都不说话，三人正襟危坐，好似就在等公孙鞅一般。

公孙鞅迟疑片刻之后才参拜道：“下臣公孙鞅，见过敬王殿下！”

公孙鞅请安之后，内书房里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公孙鞅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好像有一股杀机在他头顶萦绕，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良久，祯毅终于开口轻笑：“公孙先生可懂武艺？”

敬王要干什么？

公孙鞅诧异的同时心头打鼓，内书房的环境实在难以适应，他不免心头有了些奇怪的想法。

“下臣略知一二，算不上精通，能防身而已！”

祯毅点点头：这么说公孙鞅就是不会武艺了。

心头有了谱气，内书房里的氛围也放开了，祯毅请公孙鞅坐下，令下人奉上一杯香茗，笑着与公孙鞅攀谈：

“听说先生在本王离开梁师这段时间高升了，不知先生这段时间在梁师做得如何？顺心否？”

“哎……”公孙鞅苦笑叹息一声，摇头苦涩道，“臣下之事，本就是逆心反感而为，又怎么能够顺心呢？”

祯毅点点头，公孙鞅说的在理，变法之事本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么看来，公孙鞅的心态还是很好的，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那先生这段时间做梁师守的感觉如何，是否符合先生心中所想？”

闻言，公孙鞅不由黯然一分：“小小梁师守，君王脚下，权贵云集，即便下臣想要变革也是有心无力啊！下臣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做好任上工作，做出成绩让君王满意，从而博得进身之阶罢了！”

说着，公孙鞅忽然愤慨起来：“虽然前路迷茫，困难重重，但变法不就是要走这样的路吗？若是某就如此放弃，那还有什么颜面说自己的锐意革新的变士！”

闻言，祯毅沉默以对，他没有想到，在他眼中看来可以挫折一个人积极性的困难在公孙鞅眼里却成了推动他前进的助力。

无论公孙鞅出于何种目的说出这一番“肺腑之言”，祯毅都没有理由再在杀或留的问题上纠结下去。只能日后严加监视以备后患。

“先生既是锐意革新的变士，那么还是要勤加苦练武艺。一方面强身健体，另一方面也可以确保自身安全！”

“殿下叮嘱，臣已经记下了！”

祯毅心头没有的阴霾，内书房里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了。祯毅继续与公孙鞅笑谈自己的经历并询问公孙鞅治理梁师的过程。

“下臣初来乍到，完全没有根基，因而最开始时政令连衙门都出不了！后来下臣想了一个办法，命人在南门外竖起一根巨木，并发布命令只要有人能够将木头抗到北门去，就可以得到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先生这么做，有人会信吗？”

“刚开始下臣心里也没有底，从日出到日中，再从日中到傍晚都没有人愿意试一试，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终于有人站出来愿意试一试，他将巨木从南门扛到北门去，下臣就立刻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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