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情欲两极 (情和欲的两极) > 第四十三章、情人节

第四十三章、情人节(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周日上午,飘飘摇摇下起了雪。今年春节较晚,年后气温反而更低了些。

今天是情人节,碰上休息日,原本再合适不过,偏偏轮到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大大扫兴。好在身为娱乐公司的策划总监,薛芸琳工作自由度较高,不必死坐在办公室等下班。

午休后没多久,薛芸琳离开公司。开车转了一大圈,慢悠悠开到平时绝少踏足的一片街区,把车停到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沿着僻静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钟,换到另一条街上,走进路边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尽管戴了帽子,又用围巾裹着鼻子以下的脸,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样,但她还是尽可能低下头,快步穿过大堂和电梯间,推开角落小门,走入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这种小酒店的楼梯很少会有人走,和电梯相比要安全得多。

来到三楼,她压了压帽子,确保监控摄像头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脸,快步走到28号房间门前。只敲了两下,还没超过十秒钟,房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新情人黄子君。

他满脸堆笑,欢悦中带着几丝尚未消散的焦躁:“怎么才来啊?”

“不是还不到两点吗?怎么,等我就这么不耐烦啊?”

“不是不耐烦,是怕时间太短。和你在一起总想越久越好嘛……”黄子君殷勤地接过包、帽子、围巾,放到一边。

见他眷恋情浓的模样,薛芸琳心中开心,表面却显得浑不在意,脱下长风衣,远远甩到窗边的座椅上。“你就会嘴甜,天天这样哄小姑娘吧?哼,姐姐我才不上当。越久越好啊?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还是骑在我身上越久越好?”

黄子君笑嘻嘻地搂住她,坐到床边:“不矛盾,两个都要!”

“怎么不矛盾?我被你搞和被别的男人搞有什么区别?既然说是在一起,就不能总是操来操去的!”薛芸琳赏了他一个白眼,从他怀里挣出,坐到窗边的椅子上。

“既然你说跟我在一起,不是单纯为了搞我,那就别光是嘴巴上说说,表现一下诚意吧。今天不做了,陪我聊聊天吧!”

黄子君一愣,顿时觉得大为无趣。开完房,满怀期待等了半个小时,可不是为了陪寂寞少妇瞎聊天的。但他小心藏起这点心思,憨憨一笑:“行,只聊天,不上床。”

薛芸琳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稍感惊讶,不动声色地撩撩头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随口扯起了闲话。聊了一会,黄子君像是对遥遥相对不太满意,主动过来揽着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

春节里各自的见闻,人生中遇到过的趣事,明年的计划……随心所欲找着各种话题,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半个多小时。黄子君自始至终老老实实,连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的举动都没有,也不曾表现出半点不耐。

这种态度让薛芸琳很欣慰。

对她来说,初恋男友毛彬杰、丈夫石厚坤,情人齐鸿轩,再算上经历过的无数炮友,都只是“男人”——或许毛彬杰稍有不同——黄子君则截然不同,他是她本以为此生不会遇见的“爱人”。

一个自以为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一旦发掘出爱情,总会迸发出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热情。当然,对这个“爱人”,她也会更加贪婪。薛芸琳不甘心黄子君只想和她上床,她想从他身上索取的,不再仅限于优渥的生活和畅快的高潮,她需要感情,男人和女人间的那种浓烈而真切的爱,别的男人给不了她,她也不屑于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的爱。

黄子君今天的表现是合格的。

以薛芸琳的眼光,当然能看出他内心还是有遗憾的。他本就不是那种有城府的人,虽不至于开心生气都挂在脸上,但掩饰情绪的能力不那么强,脸上虽一直挂着笑,眉眼间却明显有几分怏怏。可他越是心中不快,又能忍住绝口不提性方面的要求,才越显得可贵。

聊得久了,像是说得口渴,黄子君起身想要烧些水,刚摸到水壶,又放下了。

“算了,快捷酒店的水壶、茶杯不干净。上次和唯唯玩,老标还在杯子里射精让她喝。”想到那段往事,他顺手揭开桌上的杯盖,往里瞅了一眼。虽然明面上啥都没有,他还是嫌弃地盖上杯盖。他口中的“老标”是乐队键盘手,一个干瘦的高个男孩,薛芸琳也不知道这绰号是啥意思。

“你就没射一点给她喝?”

“嘿嘿……”黄子君没接这话茬,转了话题,“唉,早知道今天不做,约在咖啡馆多好,还能一边喝些东西。在酒店开房,万一被人看到,谁会相信我们啥都没干,一直在谈人生谈理想啊,冤枉死了。”

薛芸琳板着脸哼了一声:“装不下去了吧?说来说去,还是想操我!”

“那也不是……就这么随口一说。”黄子君看上去还真有些委屈,“你坐一会,我下去买点水。隔壁就有肯德基,给你买杯咖啡吧?”

“行!”

黄子君穿好外套离开。

薛芸琳长出一口气。这小子真真假假,也说不好究竟是特别能装,还是真心迁就她的意愿。尽管最后一番话带着点试探有没有上床机会的小心眼,倒不至于真惹她生气。

今天不做爱,对她来说本就是句玩笑。当然,如果是面对过去那些情人——包括齐鸿轩在内——对方既然答应了不做,中途又绷不住想反悔,她肯定不会给好脸。是不是玩笑,老娘说了算。既然说好了,就得管住鸡巴。

但是对黄子君,她却没有半点脾气,心早就软了。

这就是该死的爱情吗?

为这份爱情,自己居然在情人节当天找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真是昏了头了!

曾经告诫吴静雅的那些出轨原则,被自己破坏得一塌糊涂。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明明已经给出警告,她也认真劝诫自己行事要更加谨慎,可薛芸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大年初四晚上,石厚坤在酒店设宴请家里人吃饭。除了石恒立老两口,还请了姑姑、姨妈、表舅三家人,老老少少二十几位坐满了一张大桌。

菜还没上到一半,有个比石厚坤小四五岁的青年人推开包厢门。石厚坤管这人叫“黑子”,石老爷子跟他也不陌生,主动问起他父亲的身体状况。

趁这人与公公攀谈之机,薛芸琳悄悄问丈夫这人的来历。石厚坤说他叫高俊,二十多年前,他父亲曾和石恒立在宝金县搭过班子。两人属于同一派系,彼此间有六七岁的年龄差,递进有序,谁也不会碍着谁,关系处得相当不错。在两人治下,宝金县社会经济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像现在的宝金机场,就是在那段时间完成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最终成功获批升级为“国际机场”。

合作四年,先后离开宝金后,两人在工作方面就没有交集。石恒立最终官至中宁市长,没能抓住再进一步的机会,在五十九岁门槛上退居二线,前两年被省市政行业协会聘任,挂个虚职养老。高老爷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协副主席,三年前也退了下来。或许就是因为各管一摊,不涉利益恩怨,老哥俩在漫长的政治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谊。

因为清楚对方老头子在自家老爷子心中的分量,石厚坤和高俊尽管打小就殊少来往,算不上至交好友,至少始终保持着基本的良好关系。要是没遇见也就算了,既然无意中得知石老爷子正在不远的包厢,高俊怎么着也得过来敬杯酒,拜个年。

高俊向石厚坤两口子敬酒时,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黑脸,满口“哥哥”“嫂子”的热络模样,薛芸琳总觉得看似憨厚的笑脸里,似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高俊心中同样惊疑。进来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薛芸琳,恍惚间觉得自己绝对曾经见过这张完美的面孔,但搜索枯肠,却想不起彼此的渊源。直到回到自己的包厢,饭局即将结束之时,他才突然一拍大腿。

“靠,不是那个骚货吗?”

怪不得想不起来,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

2009年,大学刚毕业那个夏天,高俊无所事事,整天跟一帮朋友到处瞎玩,吵嚷着要自主创业,却谁都拿不出正经规划。一次机缘巧合,他在酒吧结识了一个少妇,经过几番颠三倒四的纠葛,最终成功推倒了这个出挑的美女。

一夜下来,血气方刚的高俊简直就被这个在床上淫浪得不可思议的美女迷晕了。

两人又一起跑去庐山玩了几天。

高俊一度吃不准这女人到底是出轨偷情的良家少妇,还是职业卖屄的。女人带着满脸鄙夷扔给他一句话:“我只要高潮,不收钱。”

没等高俊说话,她又补充:“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潮,想怎么玩我都行。不过上次有个男的说,像我这种良家妇女,为了一点钱,就任由男人随便玩,显得更淫贱,玩起来更爽。如果你也这样想,那我收点钱也无所谓。”

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纵,试探着问要收多少,女人无所谓地说:“上次我第一次收男人钱,也不知道该要多少,拿了五百。我不知道行情,中宁现在最便宜的鸡每次收多少?”

高俊当然也玩过小姐,但还真不知道最便宜的鸡是什么价码,随口估了个数字:“大概二百吧?”

“那我收一百块好了。你每射一次,不管哪个洞,就给我一百块,怎么样?我这三个小洞洞,你一百块就能随便在里面来一发哦……”

高俊放下心来,眼前这骚货还真就是贪图肉欲刺激出来瞎玩的良家妇女,否则凭她的条件,怎么都不可能卖得这么贱。冲她在床上那副劲头,哪怕一次要个千儿八百的,高俊都觉得便宜。

说是去庐山旅游,大部分时候都窝在房间里操屄,后来两人还在山上找僻静的角落干了一炮。这女人胆子虽大,人却谨慎,野战之前小心翼翼观察许久,确保不见人迹,这才脱了内裤。除此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没动,说是便于在有人靠近时最快时间恢复正常状态。

在庐山的最后一晚,两人玩笑般结了账。五夜四天,高俊一共给了她一千六百元。

庐山归来后近一年时间,两人始终保持联系。高俊食髓知味,约她的次数很多。有时这女人不想出来,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头。俗话说“好女怕缠郎”,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骚货,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好好干上一炮。

2010年6月以后,不知为什么,这女人没了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高俊以为她收了心,不再出来瞎玩,或是准备生孩子,反正床上也不缺女人,遗憾了一段时间,也就将她淡忘了。

万万想不到,这女人摇身一变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

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那年石家办婚礼,爸妈去喝了喜酒,还是大学生的自己没心情去应酬,借故没去。跟石厚坤并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从没去过他家,两人也没共同出席过什么要带家属的场合……说起来,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老婆。

等等,自己刚读大学那会,石厚坤就结婚了吧?那是2005年。靠!也就是说,当初在床上大操特操这骚货的时候,她早就嫁给石厚坤了?

对对对,后来那几年,这家伙不是出国读书了吗?所以这女人随时随地都能抽出时间。对!石厚坤是2010年回的国,难怪后来再找这女人,她就不出来了。

闹半天,自己“嫖”过石厚坤的老婆。

按两家老头子的交情来说,自己该叫她一声嫂子。哈,还真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高俊一想到这句话,莫名感到兴奋。一直以来,自家老头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总叫我向石伯伯家儿子学习。学个屁啊!就冲他娶的这个骚货,估计不知道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

老爸,幸亏儿子没听你的,真要学了石厚坤就完了,还不得学出只活王八出来?哈哈!

高俊兴高采烈,薛芸琳却暗自心惊。这些年来,偶尔会在某些场合和当年炮友无意间重逢,她早习惯了处变不惊,可今天却当着丈夫家一大家子亲戚,尽管没被撞破,还是令她感到了威胁。

和高俊在一起时,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对他那张脸,薛芸琳还有印象。

石厚坤留学德国那段时间,和她保持长期肉体关系的男人不少于五个,还不算那些露水姻缘,她从没数过——不是数不清,而是压根懒得数——高俊在这群人里,算是让她记忆深刻的,因为他最年轻,也最强壮,在床上总能给她特别的满足。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人经常罔顾游戏规则,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薛芸琳其实很愿意和他长期来往。哪怕丈夫回国,她也不怕,无非更小心一点罢了。这么多年来,不是一直都在联系齐鸿轩吗?也没出过事。可高俊过于随心所欲,不太让人放心,考虑到隐藏的风险,薛芸琳狠狠心,彻底把这人拉黑了。

谁能想到,多年后两人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看样子,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熟。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不要乱说话。

也许还要找他出来,认真谈一谈。

刚得了这么个教训,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可在电话里一听到黄子君的声音,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她无比渴望在情人节当天和这个男孩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薛芸琳知道,自己有点疯,可有什么办法?

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里了。

肯德基离酒店不远,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赶上情人节,虽说是工作日,店里还是挤满了人,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一包薯条,心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逼。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人妻,先在房间里三言两语被逼得不得不装正经,又主动跑出来浪费了四十分钟,眼看已经过了三点,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最晚五点半就要走,这点是早就说好的。

满怀恶劣的心情,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换上笑脸,敲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时蠢得可笑,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过了一会,见房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分慌乱,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心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走之前可不是这样。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阴霾,天光极好。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的小巷,采光不差。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个坐着的人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约瞧着是个女人。

“薛姐?”黄子君心神不宁,小声试探。

那人闷声不响,端坐不动。黄子君脑子越来越乱,差点就要转身就跑。突然那人扑哧笑出声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长出一口气,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怎么?吓到了?”薛芸琳戏谑着问。

趁着黑,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凑着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臭婊子,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满脸堆笑走过去。

“没有没有,还以为走错房间了。怎么把窗帘拉上了?这么暗……”

“营造点气氛。”薛芸琳坐着没动,但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一条腿。

黄子君走近,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团肥乳毫无阻碍地晃荡。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

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黄子君愣愣地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脚尖直指他的胸口。

两腿一分开,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应该还穿着T裤。

薛芸琳挑衅似的笑:“上次用脚给你撸,你说这双脚漂亮,要不是刚在上面射精,就要舔舔,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舔?”她又使劲向高处抬腿,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下半身一览无余,随着上身的摇摆,乳肉不住左晃右滚,看得黄子君莫名失神。

回过神来,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在脚底轻抠了几下,挠得薛芸琳咯咯直笑。“姐姐,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

“不脱,你就这样舔……”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子君突然跪倒,两手托着足跟,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

“哎!”她赶紧缩脚,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怕脏啊?”

黄子君吐出脚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脏啊?到处都是香喷喷的。”

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情趣开裆袜,足尖黑丝很容易就被口水濡湿,很大一部分缩到脚趾间。黄子君舔得卖力,放下右脚,伸手又去摸左脚,薛芸琳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好啦!好啦!小傻瓜!”

黄子君摸着她的小腿,轻轻摩挲,抬起头来。

“行,看你这么乖,那我勉为其难也为你服务一下吧。说,想要姐怎么伺候啊?”

“不用。”黄子君侧身挤坐到座椅上,搂着薛芸琳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跟姐姐聊天就行。”

“切!口不对心!”薛芸琳探手到自己屁股底下,摸了把他的肉棒,“不是硬了吗?真不想玩我?”

“是你说的今天不做爱呀。”

“玩呗,没说要做爱,你不想‘玩’我啊?”薛芸琳特别在“玩”字上加重音。

黄子君认真摇头:“不玩,姐姐你是用来爱的。”

换个男人,即便把这话说得再真诚感人十倍,薛芸琳也会嗤之以鼻,可由黄子君说出来,却让她发自内心地相信。

“就是给你玩的,姐姐全身都是给你玩的。”薛芸琳凑到他脸旁,舔了舔他的耳垂,“坐这儿别动。”说完,她起身走到床边,伏下身,四肢着地慢慢向座椅这边爬了过来。为了刻意将屁股撅得更高些,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两个肥乳不时和地板摩蹭,像两团肉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

快捷酒店空间小,爬不了几步就到了黄子君脚边,她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不分外裤、毛裤、内裤一块扯,脱下来以后随手甩在茶几上。

黄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下身却光溜溜啥都不剩。薛芸琳含着肉棒用力吞吐了几分钟,又去舔肉袋和大腿内侧,随后一路向下,由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脚背,直到把一根根脚趾吸到嘴里。

她始终没抬他的腿,只是将脚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让脚趾可以顺利放到嘴里。从黄子君的角度看,这个近乎全裸的丰满女人就像个家养宠物似的,跪趴在脚边,像要讨好自己似的拼命舔着脚趾。

薛芸琳舔得很细致,不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过,还努力掰开脚趾缝,将舌尖伸到缝隙深处,在两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先后抬起两个脚丫子,将脚底板也舔得干干净净。随后抬着脚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

黄子君试着用脚趾去夹她的鼻子。

“讨厌!”薛芸琳用手拨了一下,见他坚持要这样玩,就任由他把脚趾放到自己的鼻尖上。

“脚趾好吃?还是鸡巴好吃?”黄子君一边用脚玩着她的鼻子,一边笑问。

薛芸琳突然直起身,做出要扑上来亲吻的样子。她本以为自己刚碰过臭脚丫子,黄子君会不愿接吻,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张开怀抱,这下反倒让她感到不忍,嬉笑着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回到床边。

把身上的丝袜、T裤统统剥掉,薛芸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黄子君脚边,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口,挺起腰捏住肉棒紧揉了几下,刚想放到嘴里,黄子君却向前拱了拱身体,将大半边屁股挪到座椅以外。

“母狗姐姐,舔后面吧!”

薛芸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不早说!我刷完牙才说要舔屁眼!”

黄子君假装痛极大叫一声,又扭了扭屁股示意她快点。

薛芸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揪到手里满满是肉,要用力时却不自觉地松开手,只轻轻拧了半圈,随即听话地把脸凑向他的屁眼。

黄子君长得很帅,外表显得阴柔,斜长眉,细眼,但体毛却不少,下身尤其茂盛,一大圈黑毛自肉棒周围一直延伸到屁眼。薛芸琳凑上去,用舌尖拨开几根横在屁眼前的黑毛,舔了几下,扬起脸建议:“换个姿势吧,要不你撅着?”

“不要!”黄子君断然拒绝,“背对着就看不到你给我舔的样子了!”

薛芸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半钻到他胯下,把脸埋到毛茸茸的屁股里。

感受到一条灵活温湿的舌头顶在屁眼上努力地往里钻,黄子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渐渐达到兴奋的新高度,肉棒无需撸动自然已经发硬。

“对对,把舌头伸进去!再钻,钻进去!动一动,舌头插在里面转起来!啊!好爽!”黄子君的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实,薛芸琳几乎把三分之一舌头都捅到屁眼里,正插在里面拼命打转。黄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气。

把脸埋在屁股里足足五六分钟,薛芸琳才抽出舌头,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有没有舔出什么东西来啊?”黄子君一脸坏笑。装了那么久深情,开始完了以后就没必要再绷着了。

薛芸琳故意伸出舌头在唇上抹了抹:“你想知道啊?过来,我喂给你,你也尝尝?”

黄子君哈哈大笑:“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我就不抢了。来,再把脸埋在里面!”

“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脸……”

“对对!再把鼻子顶上去!来几个深呼吸!”

薛芸琳将鼻尖对准屁眼,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这会别放屁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我实在忍不住,那也没办法啊!”

“你敢!”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

“对了!”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让开位置,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

“把这个抹在屁眼上,你先用舌头把这些都捅进去,然后再舔出来!”

“呦!你还真是个人才!”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点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还说我是用来爱的,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意儿!”

“恶心吗?姐,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吧?”

薛芸琳呸了一声:“便宜你了!”随即就又钻到他屁股底下,在他屁眼周围涂抹番茄酱,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再努力吸卷出来。如是几次,一包番茄酱大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事。

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来来,姐姐,喝两口。”

薛芸琳喝了一大口咖啡,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荡了一会,仰脖咽下,又连喝了几口,这才放下杯子。“懒得去漱口了,就这样吧,你要是嫌脏,就别来亲我!”

黄子君扑上来一口吻在她的唇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吞吐,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哈哈,就算真从屁眼里舔出什么来,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我还怕什么!”

“哼!”薛芸琳被吻得气急,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

黄子君站直身体,翘得高高的肉棒斜指向上,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手指,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再次开始口交。已经硬得像铁的肉棒被她的红唇上下一夹,险些直接爆发。

薛芸琳舔肉棒时从不打折扣,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还是认真从龟头一直舔到小腹,换上一边又舔回肉棒顶端,反复几次,才将精力集中在敏感的龟头。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不由自主张大嘴,无声地发出惬意的“叫喊”。

肉体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伴着镜灯的幽光,清晰地看到肉棒将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深些,但与她唇色相比又要浅些,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入显得格外清晰。女人微微的气喘和目不转睛的眼神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

黄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女人是不会少的。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也有痴情得求他破处的脑残粉丝,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上整体很一般。

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浪的女人,没有之一。

玩到Hig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屄”、“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女人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什么是淫,什么是贱。说实话,操过薛芸琳,再玩别的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

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该也是有钱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让人兴奋。

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这样最好,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开苞,明明是个口交时还会不断咬到龟头的雏儿,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屁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愿意让他尿在嘴里。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口大口吞咽尿液,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这就是真感情?

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头发放下来吧!”

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到胸前,盖住半个洁白的丰乳,黑白对比格外鲜明。长发如瀑,肥乳胜雪。

“刚才的番茄酱味屁眼好不好吃?”

薛芸琳专心舔肉棒,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偶尔翻个白眼,分不清是抗议还是勾引。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飞摆,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宝箱寻找宝物的女贼。

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薛芸琳没有吐出肉棒,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挪。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鸡巴!你来比较一下,哪个更好吃?”

薛芸琳嘻嘻笑着,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肉棒顶端,又小心地涂抹开。突然有一大团番茄酱滴落,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递到她面前:“别浪费了。”

薛芸琳伸出舌头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杂着肉色和酱红色的肉棒含到嘴里。番茄酱常吃,但这个口味的肉棒确实是第一次品尝,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终于让肉棒的“真面目”重见天日,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累!”

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

“饿了!”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放得久了,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她也不管那么多,丢了两根到嘴里。

黄子君坐在扶手上,继续抖玩着乳房。“我前面后面都给你吃了,还饿啊?”

薛芸琳边翻袋子边说:“给你咬下来,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饱!”

“咬下来?你舍得啊?咬下来就没有大鸡巴能操你了!”

“哼!留着也没什么好,讨厌!”薛芸琳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你不会只拿了两包番茄酱吧?”

“是啊!”

“操!那你刚才用得那么大方?你让我现在吃薯条蘸什么?”

“啊?”黄子君完全没想过这个,突然被问傻了。

薛芸琳将两根淡味的薯条扔到嘴里恶狠狠嚼着,像在咬他的肉似的。

“有了!”黄子君灵机一动,“不就是要有点味道嘛!”他嬉笑着伸手到薛芸琳两腿间摸了一把,满手滑腻。

“你干嘛?”薛芸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

黄子君将她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蹲下身,将两根薯条塞进肉穴,搅了两下,抽出来时,其中一根断成两截,留了半根在肉穴里。

他吐吐舌头,将手里一根半薯条塞到薛芸琳嘴边:“尝尝,母狗姐姐骚水口味哦!”

薛芸琳没好气地从他手里一口吞下薯条。黄子君则小心翼翼地从肉穴里抠出已经糊烂的半根薯条,也不嫌弃,丢到嘴里,一边嚼还一边品味道。“嗯,还不错,酸酸的!”

两人嘻嘻哈哈的,蘸着薛芸琳肉穴中的淫水吃了半包薯条,黄子君示意暂停。

“再换个口味吧?”

“你还能想出什么坏主意来?”

“那就看姐姐能不能马上给我弄出来喽!”黄子君贱贱地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薛芸琳撇撇嘴,没有废话,又趴到他裆下。这次她开足马力,所有劲头全用在本就快到喷射边缘的龟头上,而黄子君从也很想赶快喷射第一发,没过多久就一泄如注。

薛芸琳张大嘴,将满嘴黏液唏哩呼噜地搅弄很久,这才吐在黄子君手里的茶杯盖里。他拿了两根薯条在精液里搅了搅,笑眯眯地递过来。“换个精液味的,再尝尝。”

薛芸琳没伸手,直接把嘴凑上去,一口咬下,差点连他的手指也咬到了。

“感觉咋样?”

“臭烘烘的!”薛芸琳一边嘴硬,一边却又不停地拿薯条去蘸着吃。

“姐姐,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估计是喝多了我给你的营养品,滋润养颜啊!”

薛芸琳媚媚地笑:“是啊!那你就应该多给我一点啊!每次只给我那么点……”

黄子君大汗:“我每次可是都已经被你榨干了,这些营养品也是很金贵的!”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就那么点营养品呢?只要你拿得出,要姐姐怎么陪你玩都行!”薛芸琳故意逗他。

吃完薯条,两人也不管乱丢各处的衣裙裤袜,更不管吃喝完毕剩下的垃圾,直接跳到床上。已经快四点了,抓紧时间休息,退房前还能再来一次。

闲聊许久,黄子君半遮半掩地问起她今晚的安排。

“没什么,就是一起吃顿饭。”薛芸琳不太愿意和小情人提到丈夫。

“在哪儿吃啊?”

“干嘛?”虽说陷入爱河,但平素的谨慎多少还留着点,薛芸琳没有直接回答,“你还想跟着去?”

“那不会。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恩恩爱爱吃饭,我会吃醋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带你去什么档次餐厅吃饭。下次我也要带你去。”

“唉……”听他说这种孩子气的话,薛芸琳突然有些心疼,“吃饭又不是看档次,主要还是看跟谁吃。”

“你是跟老公一起吃啊,肯定很开心……”

薛芸琳沉默不语。

“嗯……姐……”黄子君吞吞吐吐。

“你想说什么?”

“吃完饭以后,你们……”

“回家。”薛芸琳答得很简单,倒不是生黄子君的气,只是突然对今晚还要应酬丈夫感到不耐。偏偏这个约会又不能推。

“我是说,回家以后……”黄子君撇着嘴含糊地吭哧了一会,终于奓着胆子说出后半截话,“今天情人节,你们应该会做些爱做的事吧?”

薛芸琳又好气又好笑:“憋了半天,你就想问这个?我和自己老公上床你也要管?”

“嗯……不是要管……”黄子君闷闷地低下头,“反正一想到他要插到你身体里,我就不爽。”

“哼,小毛孩。”薛芸琳口吻很轻蔑,但心里却暖暖的。

“哪里小了?”晃着肉棒在她大腿上甩打,黄子君显得很不忿,“是谁总说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了?”

“那是哄你的,傻瓜!”薛芸琳吃吃地笑。这种“恋人式”对话,过去她很少会和男人说,现在既觉得新鲜,又觉得甜蜜。

“哼哼!”黄子君十分不满。

“好啦好啦……最爱你的大鸡巴了!没有别的鸡巴比你的更厉害!”薛芸琳心软,开口哄了两句,“我答应你以后想办法少让老公干。”

“真的假的?你能不和他做吗?”

“一次都不做不可能吧?少做几次总是可以的。为了你这爱吃醋的小鬼,不行也得想办法……”薛芸琳突然想到年里丈夫认真告诉自己。今年内该做好生孩子的准备,感到头痛,但在黄子君面前没必要提这事。

“倒是你,连我老公的醋都吃,自己能不能管住鸡巴啊?”

话题突然转回到自己身上,黄子君有些懵:“我怎么了?”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那些歌迷小美眉,一个个都会脱光了贴上来。要能被爱豆操一回,恐怕会兴奋地直接高潮吧?还有那个唯唯呢……”

“唉,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以前嘛,是有几个歌迷会贴过来,有便宜不占那多傻?但现在有了姐姐你,别的女人哪还有吸引力?看都不看她们啦!唯唯嘛,本来就是我们乐队一起玩,谁跟谁都没讲感情,随便玩玩。我保证,以后绝对不随便和小姑娘上床……”

听黄子君一本正经做保证,薛芸琳虽然没当真,却也觉得窝心,没想到他接下来又说:“保证把所有精液都存着射在薛芸琳姐姐的骚屄、骚屁眼和小嘴里,一滴都不浪费!”

“去你的!谁要你的精!”

“真不要啊?多可惜……”黄子君轻揉着面前的巨乳,捻乳头的手稍稍用力,将它挤扁了些,又像挑瓜似的掂了几下,“你说你的胸怎么能这么大?要是砸脑袋上,能不能把人砸晕啊?”

两个肉球似的巨乳滑腻圆润,色泽纯白,触感极好。尤为难得的是,顶在正中的乳头小巧粉嫩,尽管已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却因不曾哺育过,因此依旧鲜嫩无比。乳晕面积很大,但颜色很淡,如果稍远一点看,真的像两团浑圆的白色肉球,让人爱不释手。

“真的不要我的精?”黄子君嘻嘻笑着。

薛芸琳的胸和肉穴一直在被他抚摸,慢慢变得燥热,猛的掀起身,一把攥住肉棒,拼命撸了起来:“要!榨干你!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干掉,免得你这色狼生个小色狼出来祸害人间,老娘我也算是见义勇为!”

离上次射精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黄子君毕竟年轻,身体也好,肉棒基本上已经恢复状态,这次无需多做前戏,直接翻身就插进薛芸琳的肉穴。她以一种淫荡的姿态迎接插入,双脚高举使劲往头部掀,几乎用腰部贴着床,向前耸起屁股,纤细的腰肢下两片浑圆的臀丘朝前翻着,两手扶在大腿后,膝盖紧贴胸部,丰硕的巨乳被膝盖压扁。

黄子君水亮亮的肉棒凶狠地进出粘稠湿滑的肉穴,胯部正前方的部位不断和薛芸琳肥大的屁股相撞,啪啪作响,肉棒根部很快积起一层白沫。

干了几十下,薛芸琳呻吟着问:“你好像……不太喜欢从后面来?总是在……在前面操!”

“嗯……”

“为什么……从后面操我不爽?”

“不是,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很爽。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我舍不得。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

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人陶醉,但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为了看她这张脸,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爱。

“到那儿去!”她指了指门厅过道,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人宽的落地镜。她站到镜子前,扶着墙哈下腰,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身体此刻的最高点,她扬起脸笑着说:“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

黄子君二话不说,从后面又插进肉穴。

干了十几下,他抽出肉棒,用手指抠进肉穴,掏出一些淫水,抹在屁眼上,随即将肉棒顶在肉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薛芸琳也不催,只是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他。

磨了好一会,黄子君又一点点将龟头顶进肉穴,手扶着肉棒根部,抖了几下,像是要多沾些淫水似的,再拔出龟头顶到屁眼上。

“就知道你想干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屁股,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

薛芸琳肛交经验很丰富,尽管屁眼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纳肉棒,何况此刻插入的龟头还被她自己的淫水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神情,黄子君一点点将肉棒顶进屁眼。

随着粗大肉棒整根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动作渐渐变得猛烈,抽插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我为卿狂宦妻魔法的奴隶M老婆的刺激游戏武林启示录欲望中的颤抖床道授业背叛母狗黄蓉传爱与欲(爆乳淫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