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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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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合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主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干活,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回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回你的小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回。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主人办的励志中学里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来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找工作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弟,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区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教,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在学校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一楼过道,首先要告诉我的,是该到哪里去找老师们用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的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吵就是一整个晚上,能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等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小女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都住校,下课以后也要请过假了才能短暂的离校外出。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学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孩子,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说真的,女人跟女人碰到一起反而过不好。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来了十多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确保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驻军营房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和我在针对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裸的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个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他们认字是为了能够写报告,看命令,我要的是一伙有文化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最后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可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受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声来。歇上一会儿,再开始运作下一个轮回。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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